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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沙克姑娘说得对,你们如果想把赏金甩掉就得这么干。”酒保从酒馆中走了出来,眯起眼睛看着银镯跑步的身影。

“那我们...也跟上去吧?”忌子戳戳流放,流放没有做出回应。

“你决定就好,我跟着你。”流放低下头看了看忌子,他走到鱼叉旁边看了一下血迹的面积来判断这个审判官的失血情况。

忌子点了点头,然后就朝着塔克和银镯的方向追了过去。

流放回身向酒保点头致谢,酒保也点头回应,然后看着忌子一行人朝着枢纽城飞奔而去。

......

“真是群麻烦的家伙,现在我们打了圣骑士,这个酒馆又开不了了。”忍者警卫把最后一具尸体从室内抬出来,费劲的扔到地上。

“我们又不靠这个吃饭,慌什么。”酒保沙哑的声音响起,“酒馆明天就便宜卖出去吧,卖给那些圣国逃犯。”

“遵命,老大。”

*

“这就是枢纽城啊,好久没来过了。”银镯站在了城门口,盯着残破不堪的城门短暂发了会呆。

“你来过这里吗?我记得你说是在这场战斗中被掳走了吧,银子姐。”忌子走到银镯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,“那时候你不是还很小嘛。”

“但是我那个时候我也有记忆了啊。”银镯笑了笑,“难道你不是在这场战斗中被圣骑士抓走的吗?”

忌子没说话,下意识咬了下嘴唇,“嗯...也许吧。我好像出生就在奴隶市场了?”

银镯这才想到忌子失忆的事情,她习惯性的摸了摸忌子的角安慰她。

“没事的,我们马上就到家了不是吗。”

“嗯...是。”

话是这么说,但是忌子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,总感觉她的记忆中好像少了点什么。

算了,我本来就是一面破碎的镜子,忌子这样想。

“来不及闲聊了,女士们。”流放把身体贴在城墙上,探出一个脑袋打断了二人的谈话,“血迹在那座废墟门口就消失了,他应该就在那。”

“注意安全,兄弟们。”塔克拔出腰间的短刀,“枢纽城...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...”

这并不是一座死城,只是倒塌的建筑给塔克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,篝火的火光和酒馆的灯笼还在黑夜中传来微弱的光亮。

“忌子,潜行的时候跟紧我。”流放低声对忌子说道,“有光就有人,路过废墟的时候机灵一点。”

忌子并不会潜行,但是她还是蹲下来学着流放的动作走路,蹲下并不能把脚步声消除,但是流放的机械腿踩在沙石地上却没有一点声音。

“潜行真难,你们都咋学的这是。”忌子抱怨的揉揉压的有些痛的脚踝。

这侧身揉脚不要紧,忌子由于机械腿和肉腿重量不同,再加上不会潜行,所以一下子倒在地上,虽然声音不大,但是在枢纽城安静的夜晚也算一声巨响了。

忌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,由于枢纽城太久没有人烟,就连街道上都是一层灰尘。

“哟,居然是沙克人,稀客啊。”废墟中一个人类男性的身影出现,他举着一个简易的火把,懒散的靠着门框,“说实话我在这看你俩潜行半天了,你为什么还没一个机器人潜行好啊,小姑娘?”

忌子连忙站起身摸向腰间的刀,流放也进入战斗状态。

“你是谁?你要干什么?”忌子恶狠狠的问那个人类,“你在这多久了?”

“说话别这么冲,妹妹。”面前的男人行为举止就像一个街头混混,“我就点个火把来门口吹吹风,我真的站半天了,是你们没看见我啊。”

忌子咬咬牙,他说的话的确是事实,从城门一直到这个废墟门口,她都一直没看到这个男人,直到刚刚他开了口。

不仅忌子没看到,就连流放也没有看见,这只能说明一件事。

忌子面前这个看着像土匪流氓一样不引人注目的人类男性,潜行能力要比流放都要好。

“你有没有见到一个审判官?圣国的那种审判官。”忌子开门见山,“他受伤了,而且少了一条胳膊一条腿。”

男人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笑容,他回头看了眼屋子里的人,窃窃私语了些什么。

“抱歉,没有看到。”男子双手抱胸,头高高抬着用鼻孔看人,“我劝你们不要打审判官的主意,你可知得罪审判官是什么后果?”

这嘲讽的表情惹怒了塔克,他直接撞开男人冲了进去,银镯和忌子拔出刀挤进了废墟,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傻了眼。

这座废墟里面有七八个人,血迹从门口一直延伸到房间最里面,而房间的篝火旁躺着已经残废的审判官,不知哪个动物的肉块还在篝火中烤着。

一个面部烧伤的男人,从审判官身后单手锁住他的喉咙,而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架在审判官柔软的咽喉处,面带微笑的着看着冒失闯进领地的四人,而男人身下的审判官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忌子,他张着嘴发出不明所以的吼叫。

忌子看懂了,那是审判官的舌头被割了。

“等你们很久了,迷雾中的漂流者。”男人用匕首在审判官的脸上温柔的比划着,刀尖划过的肌肤留下一道薄薄的血痕,这反而让男人更兴奋,“为什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反而来枢纽城呢?迷路了吗?”

“你不会以为,把他绑架了就能威胁到我吧。”忌子横刀压低重心,不屑的切了一声,“你要是把他杀了还给我减轻点活干,平皮人。”

“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呀,”男人完全忽视忌子的话,“两位美丽的沙克小姐,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。”

“他在干嘛?”银镯靠着忌子的背看着门口,不解的歪头问了一句。

“不知道,先听听这个疯子平皮人怎么说。”忌子回应。

男人把审判官放开后一脚踢开,收起匕首恭敬的鞠了一躬。

“我叫哈姆特,是这片大陆最优秀的赏金猎手。旁边这位扛着十字弩的是罗根,圣国第一神射手。看样子两位沙克小姐是...双胞胎?二位长的这么好看,一定有嫉妒你们美貌的小混混吧。如果你们有什么想解决的仇人呢,随时可以来找我,只要您给的钱到位,就算是菲尼克斯的头...我都能给您提回来哦。”哈姆特用浮夸的语气说了一连串的话,但是说到“菲尼克斯”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身下的审判官挣扎的更狠了些,口中的嘶吼也吵闹了三分。

“赏金猎手?”银镯想起自己和塔克身上的赏金,又自然的联想到了在酒馆时候审判官出示的悬赏令,一下子明白了这些人的意图,原来这些人用受伤的审判官骗自己来到枢纽城,是这帮赏金猎手下的一盘大棋。

从忌子出手打伤审判官的时候,就已经落入了这帮心怀鬼胎的赏金猎人设下的圈套。

从刚才门口那个男人听到审判官这个名字前后态度的转变,还有进门后哈姆特看向银镯的眼神...

他们...是来取自己头上赏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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