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子，似乎有些不太雅观。”甘雨注意到程源的窘相，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顿时醒悟过来，小脸微红地灿灿道。
“是吗？”申鹤说话间，却朝程源看去。
“你喜欢吗？”
程源终于下定决定，做个坦坦荡荡的小人，被这么一问，又心虚道：“确实不太雅观，我倒有备用的衣服，不过是套上去的，给你试试？”
不过自己的衣服都是紧身的…程源将衣服自随身空间中取出。
申鹤取过，试图穿上衣服，果不其然卡在北半球处，些微一用力，就听到“刺啦”一声。
衣服破了道口子。
“穿不上。”申鹤面无表情地递还给程源。
“啊啊，果然穿不上。”程源苦笑一声，转头看向甘雨道：“甘雨师姐有…算了，当我没问。”
毕竟是衣服和申鹤互补的嘛。
“我在璃月还是会披外衣的。”甘雨低下头看了一眼，当即红着脸解释道：“只是在师父那待得久了些，忘记穿罢了。”
只见她连忙取出两件外衣，递给师妹一件后就连忙给自己披上，遮盖了大好风光。
外衣是系扣子的，甘雨披上之后更具大家闺秀之感。
视线再次移向申鹤，虽然很深，但不见眉心一点红，程源终于松了口气，就在其费力地系扣子的时候——
“啪嗒。”
纽扣掉落在地上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程源看了眼申鹤，又情不自禁地看向甘雨。
甘雨感受到他的视线，又低下头望向山丘，顿时小脸羞红地瞪了他一眼：“流氓！”
“那个，不是故意的，纯属意外。”程源只得仰头望天，心虚道：“而且师姐，有时候匀称些才更具美感的。”
“唔……”甘雨双手抱胸，蹲在地上，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
程源心里头有些歉意，但自己是真的更喜欢甘雨这种，虽然说这时候被师妹无情碾压了。
要是桃子的话，这时候高低得给我来一脚。
程源鬼使神差地想起胡桃，等等，不能再想下去了！
内心的愧疚感油然而生，程源也捂着脑袋蹲了下去，与甘雨面对面。
“其实，我有备用的外衣。”申鹤这时候突然说道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！”两人异口同声，神态各异。
申鹤有些迟疑道：“师父说过，不能直接拒绝亲近之人的好意，会伤心。”
“额，说不定这个时候更扎心了呢？”程源随口说道，却见甘雨又将视线投来。
“我平时，也不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的。”她撅着嘴说道：“都是被程源师弟带的！师妹你快去换衣服吧，别被这流氓白占便宜。”
“占便宜？”申鹤有些茫然地俯身看向程源道：“怎么占便宜？”
哦哦，又是波涛汹涌呢！
“眼珠子都要掉出来啦！”甘雨扑到程源背上，双手遮住他的眼睛，总算是保住了师妹的清白。
“师妹你先去别处把外衣披上吧，还有红绳，也记得系好。”
待申鹤走远，甘雨终于松了口气，却感觉程源的身体有些僵硬，担心道：”师弟你没事吧？”
“没事，”程源闷声道：“师姐，你能先下来不？”
“啊，是我太重，压坏你了？”甘雨吓了一跳，连忙从他背上下来，转到正面，却见他弓着身子，一副很辛苦的样子。
“压得好，啊不是，总是师姐没那么重，也没必要这么妄自菲薄。”
“那你怎么还是这个姿势？”
“抽筋了。”程源严肃道：“过一会儿就能好，没事的。”
不能跟胡桃说的事情又喜加一了。
瞧见甘雨还是很担心的样子，程源思考了一下，从随身空间中取出特调的饮料，将之递给甘雨道：“师姐此战辛苦了，来试试我调制的饮料吧，连帝君都觉得好喝哦！”
“帝君都觉得好？”甘雨被饮料夺去了注意力，取过杯子，浅浅尝了一口。
“好喝！”
“是吧？”程源呵呵笑道：“这方面我可算是有一手的，就是还没调配出我梦想中的口感。”
“是指什么感觉？”甘雨好奇地问道。
“嗯，很性感，很刺激，很迷人。”程源仔细回忆，瞧见甘雨脸色愈发不善，连忙说道：“就是那种大量微小气泡冲击口腔的快感！”
“所以前面那些意义不明的修饰词是干什么的。”甘雨无奈说道：“所以只要往饮料里打入空气就行是吗？”
“也不全是空气，是碳酸，碳酸你懂不？”
“或许清楚。”甘雨点头道。
“不清楚也正常，毕竟…等等，你知道？”程源一脸震惊地问道。
“怎么说我也当了两千多年的秘书，类似的事情总归是听说过的。”甘雨耸肩，展颜笑道：“将气体打入水中，我曾见过这种类型的机器，是须弥那边研究的小成果。”
“那能帮我搞到这种机器吗？”程源激动地抓起她的手：“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都拜托师姐了！”
“听起来得好怪哦。”甘雨红着脸抽回手道：“小事而已，也没必要这么夸张。”
“说起来，你要调配的饮料有名字吗？”
“可乐！”
“你喜欢吗？”
声音自身后传来，程源情不自禁地扭头说道：“最喜欢了！”
是申鹤，已经穿好了衣服，依旧一脸平淡的样子。
“这样么？”她仿佛在琢磨着什么。
程源也猜不出来，索性又取出一杯饮料，交到她手中道：“试试，很好喝的。”
申鹤取过，双手捧杯，慢慢品着，似乎很开心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