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天朝不近女色的战王爷要娶侧妃了,战王府后院终于迎来算半个女主子的大事,很快席卷了整个京城。
朝中各官员觉得凤云战难搞不是没有原因的,除了他本人比较凶残外,还有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他没老婆。
男人在乎的,不外乎就是钱权和美人,凤云战是众皇子中唯一的王爷,本身有钱又有权,底下的人想讨好他,也只有送美人一途了。
如果是别人官场的路子走不通,人家还能走走夫人外交,偏凤云战不近女色,后院连个拿得出手的女主人都没有。
现在战王爷总算是娶侧妃了,朝中诸官员都很激动,早早就准备好贵重的贺仪,登了战王府的门。
凤天朝的婚礼是晨迎昏行,早上男方去女方家迎娶新娘,黄昏举行婚礼仪式。
娶侧妃自然没有这么多繁琐的规矩,男方亲迎便省了,到了午时,白晴的一顶红色四人抬小轿,就从王府侧门抬了进来。
只是今日这婚宴,注定有些不寻常。
花轿到了,却迟迟不见穿着喜服的新郎出来迎接,好半天,王府的管家于清才一脸愁苦的走了出来,对诸位抱歉道。
“王爷身体抱恙,如今躺在床上还起不来身,怠慢诸位还请见谅。”
众人恍然,惠帝如此着急的让这位白侧妃进王府,不就是让她来照顾战王的么,看来这回战王爷的确病的不轻。
对此,众人都笑笑表示理解。
于清又走到花轿旁,恭身道,“王爷身子不适,今日委屈侧妃娘娘了,娘娘先跟奴才下去歇着吧。”
喜婆掀开了帘子,轿里坐了一位身着红衣,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。
白晴是侧妃,成亲当日尽管能穿红,却不能穿正红,她身上穿了一件十分接近正红的石榴红长裙。
她顺从的被喜婆扶出了轿子,却没有离开,而是扬声道。
“既然王爷病重不能起身同妾身拜天地,妾身也无从责怪,但是今日妾身既是嫁给他,这盖头定是要他揭的。”
于清一顿,脸上虽然挂着招牌似的笑容,眼神却冷了下来。
看来这位白侧妃并不是省油的灯。
原本她作为今日的新嫁娘,要求丈夫掀盖头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,但是怪就怪她不该把这话当着众宾客的面说出来。
“侧妃娘娘先回喜房,奴才定会把这要求告知王爷。”
于清坚持先把白晴请回她原本要入住的后院,不管她有什么要求,不能当着宾客的面闹起来伤了王府的颜面。
白晴却丝毫不让,依然坚持道,“既然王爷身体不好,妾身怎么忍心让王爷再折腾,于管家直接带妾身去王爷的寝殿就好。”
这位侧妃娘娘的意思是,她要去主院?
于清脸上的笑意消失的一干二净,王爷那怪脾气,死活不让主院挂红,这要是让人看见了,只怕又得说闲话。
更何况,主院还有那位同王爷般凶残的顾五小姐,这两人要是撞上了,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。
“于管家还不带路么?”白晴的耐心已耗尽,忍不住嘲讽道,“进了门我就是主子,难道还使不动你个奴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