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大爷，您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
于莉走后，李清河不想拐弯抹角的打哑谜，开门见山道。
刘海中此时竟然有些不好意思，嘿嘿笑了两声才问道：“清河啊，你跟咱们厂的两个厂长关系挺好的？”
“嗨，什么好不好的，就是领导看得起我而已，说过几次话......”
这刘海中一张嘴，李清河就确定了他想放什么p，不就是想让他说说好话，给他的官当嘛。
当官都成了执念了，看剧中他当官了是什么德行就知道，放到古代，这就是个欺压百姓的贪官啊。
刘海中咧着嘴，“清河啊，你可能不知道，二大爷在厂里可是每次都是先进，技术那也是没得说。”
“嗯，您的技术我相信，您可是厂里为数不多的七级锻工。”对于技术李清河还是比较认可的。
虽然刘海中总是摆领导架子，抓住一切机会抖威风，但技术确实是可以的，不然也评不上七级。
要知道，这年头，一辈子在二级、三级徘徊的人多的是。
可你技术好不代表就能当领导啊，你知道想管理人需要什么吗？
给你文件能看懂吗？里面的弯弯绕你懂吗？不是说摆摆官架子就能当领导的。
剧中就刘海中那副死样子，就算许大茂不把他搞下来，他也坐不住。
真当李副厂长看重他啊，那就是把他当刀使了，利用他排除异己，等用完了，还指望人家继续用你啊，真是没点自知之明。
“二大爷，有话您就说吧，跟我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刘海中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，厚着脸皮道：“那什么，清河，你看，能不能给领导递个话，我这些天都在听最高领导的广播跟新闻，那可是颇有心得，你看......”
李清河一副沉思的样子，“你是想往上走走？”
“嘿嘿，要不说清河你聪明呢，整个院里，最出息的就是你了。”
李清河皱眉沉思了一会儿，“二大爷，我就跟你说实话，这段时间您就别想了，得等等。”
既然剧中李副厂长将刘海中当刀，自己提前给递上去也不是不行，反正最后都是被过河拆桥的货，毕竟刘海中这样的人，但凡有点脑子，都不会一直用着。
而且让刘海中欠自己一个人情，也不是不行。
“清河你是说......”刘海中有些不敢置信。
李清河淡然笑道：“这段时间您就安心工作，别想着往上走，现在上头局势不明，下场估计不太好，您就等等，都是到我给您递个话，但成不成可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。”
“哎呦，哎呦，清河，你这......二大爷谢谢你了！你这份情，二大爷记你一辈子！”
刘海中激动得脸上肥肉乱斗，一时间说话抖说不清楚了。
他一直认为自己技术足够，觉悟不够，能力也够，就是学历卡着他，只要有人递个话，自然就上去了。
现在听李清河答应帮他递话，自然激动万分。
“客气了，都是一个大院的，您都开口了，我怎么能不帮，放心吧，现在时机不对，等有机会了，我自然帮您说话”李清河嘴上客气，心里确实腹诽，会不会说话，什么叫记我一辈子，那么像骂人呢。
反正现在娄小娥一家已经走了，他也不用太过顾忌，刘海中欠自己一个人情，到时出了让他当李副厂长的刀，自己也可以使使嘛，帮自己解决一些麻烦事也挺好。
将千恩万谢的刘海中送走，本来笑容满满的李清河，脸上陡然平静下来，冷笑一声关上了门。
这刘海中还真是客气，主动给自己送人情，还递上一把刀，白捡的便宜，不用多不好。
没过多久，于莉去而复返，刚进屋就担忧问道：“清河，二大爷找你什么事？”
“没事，你不用担心，他那脑子，你能指望他搞出什么事？”
李清河把她拉到腿上坐下，搂着腰开始询问工作上的事。
几分钟后，指着炉子道：“水烧好了，去洗衣服吧。”
“嗯。”于莉乖巧的点了点头，拿起水桶去接水了。
李清河则是坐在桌旁，陷入沉思。
现在别看刘海中态度这么好，以后真的有了权，说翻脸就翻脸，什么人情不人情的，人家不认。
不过李清河也不是太在意，刘海中没那个胆子对自己炸刺，别看他在剧中动了不少李副厂长的人，弄得下面哀声载道，但李清河并不担心。
不说烈士遗孤身份，就单单是跟李副厂长的关系，刘海中敢搞自己，李副厂长就得先收拾他。
别忘了，他能上去，还是靠着李清河递话，既然能让他上去，想让他下来也不是不行。
这次答应递话，除了送个人情，那也是一个警告。
......
第二天，李清河又起晚了。
不过也都成习惯了，以前院里大妈见到还会问一句，现在都没人说了。
洗漱好了，直奔轧钢厂，找到李副厂长说明来意。
“十五天一次？”李副厂长眉头微皱。
李清河点点头，“没错，十五天一次，不过固定的量是不会少的。”
左右看了看，小声道：“你也知道，要起风了，不能像以前那样了，所以只能尽量减少次数。”
李副厂长反应过来，表示理解。
现在局势越来越紧张，要是真的频繁交易，说不定真的要出事。
“行，那就十五天一次，只要数量别少了就行。”
甭管几天一次，只要能保证数量跟以前一样，他就可以接受。
“谢谢李主任理解，我这来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呢。”李清河满脸堆笑。
“哈哈，你看你，这就见外了不是，对了，我有个朋友，最近想弄点鹿茸之类的，你看能不能帮个忙？”
李清河暗暗撇嘴，拉倒吧，什么朋友，就是你自己吧，不行就是不行，还非得找个理由。
腹诽了一句，嘴上道：“这个自然没问题，下次来的时候就给您带来。”
这李副厂长就是个lsp，厂里就好几个姘头，就他这身子骨，应付起来确实吃不消。
“那就好啊，我那个朋友知道我有鹿肉，那是天天盯着我，让我给弄点鹿茸，我不意思推脱，清河，还是你能帮我啊。”
李副厂长继续无中生有，毕竟男人嘛，最在意的就是那点功能了。
“理解，理解，男人嘛，得保养不是。”李清河连连点头，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，让李副厂长感觉找到了指引。
“对对对，男人也得保养。”